Ha。

【复联/贾尼】Down【上】

     *主贾尼，一句话盾冬

   

    分手这个东西，对于Tony来说再正常不过了

     “分手”对于Tony来说，就是晚上参加派对酒宴，看到漂亮的女孩子，中意的带回家，第二天两人愉快地一拍两散，老死不相往来。再或者，你情我愿的情况下，他还会带着女孩，以女朋友的身份出席活动

     但是，与Jarvis分手，这是Tony没有想过的事

     然而即使是这样，他们还是分手了

     “分手吧。”

     没有任何的预想和计划，这句话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说了出来。就连Tony自己也感到吃惊，甚至于面对Jarvis蹙起眉时，他便开始微微感到有些内疚

     没等Jarvis说出话来，Tony便先行离开了。因为Tony知道，Jarvis会答应的，他总是会答应自己提出的所有无理要求

     在离开复联大厦的前一晚上，Tony还是没想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分手

     也许是因为情感里的太多琐碎，也许是生活里的一成不变，也许是……也许是他厌倦了Jarvis也说不定

     Tony为自己的想法嗤笑一声，在第一缕晨光划开厚云之前，离开了大厦

     Tony拉着行李下了飞机。正午烈阳当空，刺眼的光芒让他微微晃神，随即在身后行人的催促下，匆匆离开挤满人群的机场

     Tony的出走没什么计划。他只是想离开，仅此而已。他随意找了一处名下的房产住下，连带着手机号也换了新的

    就好像真的要重新开始一样
   

     离开Jarvis和Stark企业，一下子空出了一大堆时间，Tony突然觉得日子有些无聊起来

     他开始努力为自己找一些事情做，他每天的日常又变回了老样子——每天没日没夜地搞发明，饿了就随手一杯浓咖和甜甜圈，然后继续埋头苦干

     Tony睁开眼睛，模模糊糊的光线落在眼睛里。他用力眨了眨眼，因为昨晚熬夜太过以及最近的不循规作息，他的眼睛仍然是酸痛不已

     Tony从软椅上翻身而起，揉揉凌乱的头发，走出房间，前往客厅

     客厅里笼罩的黑暗提醒Tony现在已经是晚上了。Tony感到他的胃在抗议，翻了翻冰箱——除了咖啡还是咖啡，而最后一个甜甜圈已经在地下室被他消灭了

     Tony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，在咖啡逐渐将苦香泡满客厅时，Tony去玄关取了这几天送过来的报纸

     Tony翻着手里的报纸，除了一些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，好像没有什么大事发生——看来没有人注意到钢铁侠已经失踪了。Tony喝了一口咖啡，过于浓郁的咖啡带着十分的苦郁在嘴里翻腾不息，Tony差点吐出来

     平常只拿这玩意儿提神，没想到真品起来，口感这么差劲儿。Tony咂咂嘴里尚还酸涩的余韵，为自己的胃打抱不平，完全没有是自己放太多咖啡料的觉悟

     Tony放弃拿咖啡充饥了。他把每个橱柜的角落翻了个遍，最后沮丧地发现什么也没有

     Tony看了看时间——20点整，是时候开始夜生活了
    

     但Tony最后溜去了隔壁的超市，他终于想起他现在需要低调的身份——当然，他没有忘记带帽子

     Tony站在冰柜面前，完全不知道怎么把面前的蔬菜肉类混合在一起，最后变成能吃的东西。他懊恼自己没有好好学习厨艺，要是他有Jar十分之一的厨艺水平就好了

     最后Tony选择了泡面

     付钱的队伍很长，Tony简直要怀疑时间是不是静止了。此时此刻，他对Steve抱有无比的敬意——天知道，他是怎么把这种生活过得甜甜蜜蜜的！甚至还能把Bucky那家伙养得白白嫩嫩的！

    终于轮到了Tony。他利落地付了钱，正在收拾东西时，后边传来一声女声:“抱歉，请问您能帮我捡一下地上的硬币么？”

    作为一个绅士，Tony当然不能拒绝这个请求。他把硬币捡起，转身递到身后的女孩的手上

     “谢谢您！”女孩的脸上泛起感激的笑容，但看着眼前这个大热天带着帽子的男子，她怎么觉得有些熟悉

     不妙。Tony看着眼前的女孩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，终于在她转换成震惊和狂喜之前，迅速离开了现场

    Tony逃也似的离开了超市

    女孩的尖叫仍似刀刃一般折磨着Tony的神经

    这下好了，明天全世界都会知道钢铁侠在华盛顿了。Tony边戏谑自己，边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

    钥匙转动在锁孔里，发出一声轻响。Tony拉开门的一瞬间，房子里被照得通亮——Tony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，觉得他回到了复联大厦——但只是房子里的声控灯的作用

    Tony把烧得“咕噜咕噜”冒泡儿的热水倒进泡面里，刺鼻的调料香味顿时盈余出来。他打开电视机，立时映出Jarvis的影像——那时Jarvis正在接受记者采访，就Stark最新推出的产品进行介绍

    影像中的Jarvis看上去分外迷人，嘴角总是翘到恰好的弧度，低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的演奏，长而翘的睫毛低垂着，无中生有出这个男人十分温柔的错觉——虽然事实也相差无几

    Tony突然觉得嘴里原本咸到无边的泡面此刻间索然无味了。他兴致缺缺地解决完泡面，关掉了电视

    所以，到底为什么会说出分手的话来呢？

    Tony扯动着昏沉的意识，开始思考这个问题。Tony感到自己似乎被封闭了起来，只有面前的阶梯是唯一的道路。他顺着台阶拾级而上，偶尔会有一声沉闷的声响爆出，而后随着空气里肉眼可见的尘埃渐行渐远

    阶梯好像看不到尽头一样。Tony走了很久，但他并不觉得累，反而代之，他觉得厌烦

    他厌倦这一成不变……一成不变的什么？

    Tony想起来了

   
    印象中，自Tony创造出Jarvis，Jarvis对他的称呼从来都是一成不变的“Sir”——就算是他们确定了恋人关系以后也是这样——那个金发男人，总是用他那能轻易捕获人心的嗓音，用永远波澜不惊的声调，用他的薄唇吐出那个该死的、一成不变的“Sir”

    如果Tony能把Jarvis按倒，他绝对要让Jarvis乖乖地喊出他的名字……不，其他的称呼也好。总之，他已经厌倦这样的称呼了。他无数次地和Jarvis抗议，甚至说要把Jarvis推倒，但Jarvis只是朝他笑笑，一般这样，他第二天都起不了床

     为什么就不愿意跨过这条界线呢？Tony想把那个固执的家伙一拳揍倒在地上

     什么鬼“Sir”，他已经厌倦当Jarvis的“Sir”了

     看不到的尽头突然发出巨大的光芒，Tony下意识地抬起手遮挡眼睛，接着他意识一沉，大脑猛然清醒。Tony眨眨眼，支起身来，外边传来鸟鸣和阳光——已经早上了，看来他是在客厅里睡了一个晚上

     “Damn.”Tony揉揉太阳穴，低声咒骂一声

     该死的某某人，分手以后还是要在梦中看见你

     Tony的手不小心摁上一旁的电视开关，很好，今天也没有什么关于钢铁侠的报道

     突然，Tony意识到一件分外滑稽的事——

     明明是他先抽身离开，但他却忍不住在每个零光毫影里想起关于所有Jarvis的事情

     他把脸埋进手里，发出痛苦的呻吟。他想停止大脑的思考，因为就在刚才，他又发现了一件痛苦的事情——

     他开始，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了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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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上周没有更文分外愧疚，瞎几把乱写一通，我绝对会为了下篇付出我乱写的代价   

    对不起大家的期待，一篇短小难吃的粮😭，真的要考试不能再写了呜呜呜！相信我，贾尼会有的，虫绿和德哈都会有的！只是时间问题而已！

    下篇可能会拖得久一点，憋打我

   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，你喜欢这篇文章